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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历代县志序
        2011-06-15 09:34:00        字体显示:

  第一次编修 《清流县志》 序

  邑之有志,昉于上世九丘、《夏书·禹贡》、《周礼·职方》、春秋、列国之史,汉、唐、宋舆地之志。志亦史也。史有二体,曰纪传之史,曰编年之史。作史有三长,曰才也,学也,识也。纪传本于《尚书》,地志方于《禹贡》。今之邑志,因之与《春秋》编年不同,而有资于才学识之三长一也。兼是三长,而又纪事以实,持论以公,于是乎惟良。然则志待人而修,而地匪志无传焉。

  清流虽僻在南服,衣冠文物之盛,不殊中州,旷数百年间,未有任纪载之责者,何哉?意吏斯土者,汲汲然以簿书期会为事,以条格法令为贤,不暇因俗以为教,沦溺于俗吏之流欤?是故,予承乏以来,访求邑事无征,其附见于郡志以上者,寝约而不详,或遗而弗纪,间见于野史所载者,则又简编断残,并豕鱼舛误。于是日夜校阅,辨真赝,明是非,复省俗观民,询事采言,披案牍,参史传,掇拾风闻,裁成新志,以辨疆土,以定星野,以陈职贡,以明官守,彰人文,微以尽物,明以尽民,幽以尽神,事列卷分,提纲揭目,原始要终,窃比于纪传之体也。其纪事之实,持论之公,自谓差有一得,乃若才学识之三长,深有愧焉。是尚何能由数百载之后而考求往事于数百载之间哉?矧以官守羁之,民事夺之,无所见已矣,安得周游历访如太史公乎?无所稽已矣,安得极博旁嵬、求秘书郎乎?是志之修,如蚕作茧,见物即成,岂能详备,而补塞遗脱,姑以俟乎君子。极知狂僭,不足以信今传后,然于君子更化善俗之道,学者多识畜德之资,或亦少裨于万一云。
                  嘉靖乙巳春上丁日文林郎知清流县事阳江西川陈桂芳秀甫书

  第二次编修 《清流县志》 序

  清流古百里国也,厥惟明秀,肇辟蚕丛,历宋入明,节义文章之士,代兴崛起。载稽邑乘,创于嘉靖乙巳陈公西川之手,越万历癸巳,阮公缉吾重为葺之,日久残缺,披图忾然。

  岁丁丑,唐使君定谷征予修郡书时草册,以佐采择,而邑书之残缺如故。夫邑书宜详于郡,而反逊缺略,其何以光昭文献,称司牧任也。迩年军国多事,当事日议搜括,议捐助,处仰屋之秋,而商操觚剞劂,似非急计。然衷有不能已者。越己卯春,予与学博陈君又元、涂君心孔谋所以修之。不揣绵力,捐资以梓,亦惟征文考献,与募兵筹饷相纬。在昔汉丞相何入关,先收秦图书,而知下下阨塞、户口强弱。唐李卫公经略四川,建筹边楼,而以南道山川图之左,图之右,古人诚有渊虑。谁谓弹丸形胜、川原夷险、户口增耗,以及人文盛衰,无关国运也哉!故尝徘徊东华,南极,而瞻天尺五;亦尝听桓笛,瞰春渡而怆念玉关,悚心衣枷;尝闻晓钟,对夜月而依长乐,兴短庾楼;亦尝踏残雪,抚中流,而勤思溯功,缅怀祖楫。夫将引兹邑之风景土物与俱发愤,以为关西锁钥矣乎。嗣是逖稽往哲,观古茂宰有经始署厘与蠲贴监钱,置洞塞以备寇者;亦有擢令为守,劝农兴学,而庙食到今,耕桑未坠者,则宁保障无茧丝之心油然生矣。观古名吏,有力战湘阴而裹革,诣垒谕贼而解散者,则即日中无忘阴雨之怀肃然起矣。观古文学,有博通经史不营仕进,与夫山水自怡,迹远公庭者,则宁刺绣文无倚市门之志翕然兴矣。观古阊巷侠烈,有子父冲锋,以身悍敌,与夫挑捷陷伏,割股抚孤者,则宁流芳无遗臭之风毅然植矣。

  凡此种种懿行,代不胜书。一皆忠臣孝子之谱,纲常名教之堤,以至近代如裴恭靖公,清节雅操,作名臣冠,迄今读其《青蒲》、《谏草》,尚凛凛有生气,则又二百余年地灵所聚,而树奕世之仪型者。夫道不足以存往,法不足以宪后,不可谓志。方今兵饷坐绌,文教未揆,武卫弗奋,当局者谓事事度越古人,实事事不如古人,存此志而芳规覆辙,犁然眉列;文事武备,有常仪的。乌得睨邑乘为缘饰太平之具,而无关救时之急也。昔韩宣子读《易》、《象》、《春秋》而知周礼在鲁。是役也,润色则孝廉裴君飞际、伍君旭庵,董其成而草创,则太学裴鼎卿、文学邹瑞麟、廖白水共有其功,一皆刳心宵旦,蠲怀德怨,视彼任情失正,徵贿鬻笔,吹霜煦露,寒暑毫端者,若莛楹焉。倘有采四方之志成一家言,以佐车书一统之盛者,请藉手以献,即谓清犹秉礼教之遗可矣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 崇祯十二年春主修知县邓应韬题

  第三次编修 《清流县志》 序

  今以天下如此其大也,人物如此其盛也,官师如此其繁也,时事如此其变也。其间山川之绣错,风俗之贞淫,政治之得失,与夫盛衰损益之故,草木禽鱼之属,可考而镜者,皆赖乎笔以书之,史以纪之,而所谓大且盛与繁且变者,无不一览而周知也。若是乎志之不可不讲也,审矣。盖古者,列国皆有史官掌载时事。 自秦分为郡县,采风之使不下逮。然一州一邑之事,靡不悉志以为成书,历汉、唐、宋、元、明而来无代无之,亦无地无之,固不独天子诸侯为然。后凡任城社之寄者,亦靡不仿而行之。

  我清定鼎六十余年,车书一统之盛,廓前古所未有。德业文章,祯祥瑞应,史不胜书,何有乎蕞尔之邑,亦与之考古今,辨是非;而且欲冀思彤管而照示来世也哉。不知泰山不辞土壤,故能成其高;河海不择细流,故能成其大。清阳虽土壤细流乎,然土地孰非天子之版章,人民孰非天子之赤子,政事孰非天子之命吏,宁可以略而弗书,冗而弗辑耶?且邑处山陬,旧虽有志,寥寥数语,文不雅驯,幸有作庵王先生为国纪典,宦游归里,年逾七旬,凡邑之习尚、兴废、治乱、因革靡不若数计而独照者。俊于辛巳仲夏,捧檄莅清,日图夫补偏救弊,举废饬新,而于县志要书,尤思先为编辑。又自念闻见荒劣,何所取裁。因请作庵先生董其事,且与博洽之多士共校,是书始于仲夏,成于季冬,为卷者十,为目者三十有二。凡八阅月,讨论润色,稍竭管窥,虽不能上襄盛大繁变之观,而于官师、人物、山川、风俗、政治兴衰、禽鱼草木之属,庶免于无徵不信云尔。若谓提衡悬鉴,彰往察来,其更化宜民之政,亦即见端于此。此固冉有氏所云。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者,俊不敏,何足以知之哉。

           康熙四十一年壬午季冬主修知县三韩王士俊题

  第四次编修 《清流县志》 序(一)

  志者,誌也,擅长始于司马,作难叹于文通,起例发凡胥折衷于一是,属词比事,更斧藻乎群言。固作乘之宜然,岂操觚之率尔。盖县志关乎县治、沿革、损益,靡不详而载笔,即以载言,美恶褒讥无弗备。

  清虽僻壤,著有轶编,世已云遥,卷多失次。创始于宋,既代远而年湮;更修于明,亦抱残而守缺。嗟呼!风景非旧,典物犹存,镌金石者难为工,摧枯朽者易为力,不有作者,何以补遗。嗣是王公士俊继之,虽藻彩缤纷,疏漏亦或不免,矧故老阒寂,增修益更为难。

  今者恭逢上宪之咨诹,纂成通志。爰集邑乘之散佚,续为完书。莫言长效乎三,窃仿志列以十。文繁于昔,若网在纲,事增于前,如丝就绪,幸考成之在望,兰臭同馨,匪少贱之多能,笔花共灿。聊纪片言,以质来者。

                    道光九年知清流县事东鲁乔有豫撰

  第四次编修 《清流县志》 序(二)

  甚矣,作志之难也。以数人之耳目,而欲周知一邑,难矣。以数十年之人,而欲考核百年之前,抑又难矣。察察为明,则近于苛刻;随人唯诺,则不免模棱。故国史之难,难在拘于时,迫于势,有忌讳肘掣而不得逞。若邑志则无拘迫矣,而又苦于父老之讹传,里言之狡狯,亲故之嘱笔。虽隐恶扬善,与史少异,而谱牒撰造,庸腐谀词,何能扫却。

  窃以为有圣人之志,有贤人之志,有高才博学之志,有循例纪载之志,若谄富遗贫,受金鬻笔,风斯下矣。何谓圣人之志?若天王狩于河,阳公在乾侯,寥寥数字,日月经天,其游夏莫赞乎?何谓贤人之志?若司马公之《通鉴》,欧阳之《五代史》,或珠联绳贯,或褒贬谨严,卓然成家。然而帝魏寇蜀,进朱梁,黜中宗,不免失正。薛居正《五代史》,以近人志近事,自更得实。而欧公事增于前,文省于旧,故薛史亦不可废。而紫阳之蜀丞相出师伐魏,则名正言顺。帝在房州,俨然洙泗家法,《春秋》二三策,万古开群蒙。诚哉是言!贤人之志,虽不无得失,要无损于仁人君子也。何谓高才博学之志?若太史公史记,上下三千年,眼高四海,进退百家,尊孔子为世家,进屈原于列传,老庄申韩并列,寓意深远,信天下之奇笔。然而传荆轲聂政,而不传王孙贾、颜斶。方朔直谏而列之《滑稽》,则过矣。班固之书,苍坚整密,亚于迁史,而窃迁书以诋迁,究不能出前人范围。且王章直谏,而载牛衣之泣,以为不量轻重。贱死节,否正直,是人臣以缄默为高也。若古今人物表,管、晏在第二,游、夏在第三,蔺相如、鲁仲连在第五,则颠倒失实矣。何谓循例纪载之志?天文地理,悉本前人,山川形胜,原无改易。孝子贞妇,例志旌表。文苑乡行,依样葫芦。枯木拳石,聊以塞责,本无关于劝惩也。若夫请冠索米,则难以示后矣。束书高阁也,而以为博综群典;随俗唯诺也,而以为忠厚长者;减价平粜也,而以为发粟济饥;钻营奔竞也,而以为排难解纷;机械变诈也,而以为利人济物。见之者默然,闻之者骇异。此则与秽史同讥矣。

  总之,作志视乎其人,其人素行端正,交游皆直谅,则是非好恶,厘然,有当于人心。若孙盛不改枋头之败,吴竞不徇张说之请,褚遂良不从视史之言,宋子奢有览史之谏,则炯戒足传。若许敬宗、李义府、李林甫、王钦若、秦熺预修国史,又焉得有实录乎?陶公忠亮勤慎,而诬以天门折翼;太真戮力王家,而目为截裾杀母。以则天为圣后,以冯道为无可无不可,以秦桧为名世,以岳武穆不能回二圣,谰言又何所不至哉?苟得其人,则《朝邑志》数千字不为少,《宁化志》十万言不为多,要以素行方正,自无曲笔而已。今升等学昧痴龙,才惭吐凤,上之望圣人之门,仰之弥高;次之慕贤人之业,志焉未逮。高才博学,当求之人文渊薮之地;循例纪载,正我辈空疏袜线之才,惟受金鬻笔,则明有清议,幽有鬼神,二三同志尚能免此。奈一百二十余年既无耆旧传闻,又乏高人珥笔,欲俟之后人,则阙失滋甚。今姑仍旧本,则疏略难安。传述者殊多,创造者盖寡。亦望后来者随时秉公纪载,毋令今人薄前人,而后人复笑今人也。则幸甚矣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道光九年首事雷可升等同叙

  第五次编修《清流县志》序

  县志为一县之历史,其盛衰之理,兴废之道,与整个国家及世界大局,无不切切相关,岂特关系一县而已,其重要可知矣。清流自宋哲宗元符元年开县以来,历元、明、清至于今(民国三十六年丁亥),八百六十七年矣。其志凡五修,初次隔四百六十五年(宋哲宗元符元年至明嘉靖二十四年),二次隔九十五年(明嘉靖二十四年至崇祯十二年),三次隔六十三年(明崇祯十二年至清康熙四十一年),四次隔一百二十年(康熙四十一年至道光九年),今隔一百—十七年始行重修(清道光九年至民国三十六年),是为五次之志矣。以前四志因年湮代久,大多缺失不全,今虽重修,历时既久,材料自难搜集无遗。余忝主修,亦只能提纲挈领而已。幸此次协修、主纂、编纂诸执事及修志诸委员暨采访员、募款员均能竭智尽忠,以称职守,故此志得以编成付梓,以垂永久而传无穷。其盛衰兴废之迹,得失利弊之因,与夫国家世界相关之由,亦可于县志中窥其一二。

  至若建县以来,凡天文、地理、户口、赋税、货币、物产、实业、交通、水利、职官、选举、风俗、文化(文艺教育)、宗教、庙祀、义举、乡行以及邑中大事,暨党团、沿革等,无不应有尽有,记其梗概,使阉邑之人,一读其志即知所警惕,知所勉励,知所振奋,知所努力矣。是此志之编成,不无千虑一得之可取也。

  尚有不能已于言者,即清邑虽僻处万山,交通不便,教育落后,然山明水秀,衣冠文物之盛,早著于朱明;超群之士,节义文章,亦彰于史册。今值国家实施宪政之时,地方自治行将完成之候,在此面临民主洪流之中,正邦家振衰起废之秋,吾人若能因县志之编成,而知兴革之所在,大家精诚团结,亲爱互助,同心同德,切实合作,使地方安定,交通开发,教育普及,生产增加,县政进步,因而人尽其才,地尽其利,物尽其用,货畅其流,事尽其功,以完成管(政治)、教(文化)、养(经济)、卫(治安)四大建国之根本建设,则本迎头赶上之旨,力争上游,不断振奋,有恒努力,是本县不但可恢复朱明之旧观,且可百尺竿头,更进一步,而其影响,可使三民主义得以具体实现,以奠定国家自治之基础,臻民生乐利之域,国泰民安之境。诚如是,则斯志之修,岂特有关本邑之世道人心及其振衰起废已哉?是为序。

      民国三十六年丁亥秋主修县长南安林善庆亲撰并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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